迷迷糊糊能感受到额头的毛巾不断被换掉，舒服的凉凉温度让她忍不住叹息。

大概是很少见到这种阵仗，收银员微微惊了下，一边一个个扫码一边忍不住偷偷瞥了他好几次，后面排着队的人也叹为观止，有一个小姑娘的声音，稚气未褪，“妈妈，那个叔叔为什么买了那么多妈妈才用的东西？”

电梯金属门像一面模糊的镜子，映出男人有点扭曲变形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