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丫头认识她的时候，就能折腾人。

林染赶紧道，“我也就躺了一会儿，昨晚真的好忙啊，”她顿了顿，又若无其事问他，“昨天你们出去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啊？”

向歌没说话，又缓慢地，小心翼翼地尝试性把自己的脚往被子外面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