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歌当时正被按在椅子上，大红色口红刷上唇瓣，眼珠子转了两圈表示明白。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牛奶里加了太多糖的缘故，乳白色的液体仿佛也带上了黏稠感，洒在她睡衣上，顺着棉质的布料深深浸透，黏着大腿上的肌肤，湿淋淋的凉意没有尽头似的往骨缝里钻，连着指尖都变得冰冷。

然后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地上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