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歌怕打扰到他上班，不敢再打，发了两条短信过去。

周行衍坐班，林染打着哈欠站在诊疗室门口，一脸疲倦，脸上妆却依旧干净精致，“昨天有个病人疼了半宿，折腾死我了。

”

他声音低，淡，眼里笑里都没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