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牧认真地瞧了瞧，然后脸红了。

听到开门声，里面的人一齐看过来，表情一变，面上多多少少地有些错愕尴尬。

向歌软着胳膊抽出枕边的手机，几个闹钟全部被关掉了，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