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持续不断，连绵不绝的挫败感，带着某种自我厌弃似的无可奈何，让人狼狈不堪，疲惫又清晰。

这女人出现仅仅一个月，见过两三次面，就已经给她带来了莫大的危机感，让她惴惴不安。

第二天，她退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