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认识她八年，这女人甚至连一个塑料袋都没送过他。

这个时候刚好下午第一个患者进来，周行衍站在病人身后，等着人进去，把着门把手看了向歌一眼，另一只手抬起，食指一根警告性地在她眼前竖了下。

男人表情淡，坐在床边看着他，身上带着好闻的沐浴露味和某种说不出的他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