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走在柜台前，向歌垂头在玻璃展柜看，纤细的食指指向其中一支，侧着脑袋问他：“这支好不好看？”

向歌把电话挂了。

就好像她只要轻飘飘一句话，就足以把他所有坚硬的心里建设都全数击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