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你是不想让自己的——”

周行衍坐回到椅子上，手机放在手边，面前一本书摊开着，手指贴着书边，视线有点散。

这感觉太过熟悉，到最后，向歌苍白着脸微弓着身，手里的勺子放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