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女人出现仅仅一个月，见过两三次面，就已经给她带来了莫大的危机感，让她惴惴不安。

李垣前几天已经来找过她，大概询问了一下她有没有转型的打算。

两个人走在柜台前，向歌垂头在玻璃展柜看，纤细的食指指向其中一支，侧着脑袋问他：“这支好不好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