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极具攻击性的眼型已经被她刻意柔和了不少，却依然有锐利的压迫感。

拿手机的时候，她指尖碰到宫茉手背，小助理抬眼站起来：“里面很热？”

周行衍下班的时候五点半，向歌人还没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