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感觉太过熟悉，到最后，向歌苍白着脸微弓着身，手里的勺子放下了。

表面看上去你说什么她都好，其实骨子里主意正得很，想往东的时候谁让她往西都没用。

向歌几乎就要开始觉得，周行衍至少也是有点喜欢她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