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睡裙被蹭着往上卷，眼看着膝盖骨往上还在一点一点往下滑，周行衍赶紧一把抓住把自己整个脑袋都闷在被子里的人，托着她往上提，重新将她整个人都囊括在被子下。

她知道他家境优渥，父母感情极好, 成绩优异, 常年占着各种考试大榜前三名。

向歌点点头，没接话，垂着头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