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歌慢吞吞地眨了眨眼，从床上爬起来，光着脚丫下地，走到门口去，给他开了门。

“被包了就包了，怎么还有小狗腿子帮她立牌坊呢？”最开始那个姑娘嗤笑了声，向歌听出来是平时跟徐艺绮关系好的一个姑娘，“乔欣你也是贱骨头，天天跟在人家后面贱了吧唧的姐姐长姐姐短，人家瞧得起过你没有啊？人家现在封面代言接着，你有什么？拍一辈子三流杂志内页啊？”

向歌看不懂, 之前没机会，她也没胆子问, 现在刚好有了, 那就干脆问一问好了。